向来和岑聿交好,身份也不敏感,不用忌讳着男女大防,陪太子来正好。

太子和尚德全靠在一起哭。

邓仪:……这氛围自己不哭,好像有点说不过去。

但让他哭,怎么可能?

他干脆让两人都别哭。

太子和尚德全抱在一起,哭得正起劲儿,邓仪废了半天劲,才给两人拉开。

尚德全:呜呜呜。

岑大人,你在天之灵看看啊,不是我不给你哭,是小邓公公不让啊!!

乔姑娘也太惨了,瞧这可怜的,三日都没怎么睡好觉吧。

他朝太子挤眉弄眼,让太子再去和乔姑娘说一说,太子愧疚得恨不得以死谢罪,好一顿诉说,许久后,放听到一声闷闷的“嗯。”

此时的乔昭懿满心只有一个感觉。

岑聿!

大狗比!!!

你瞒着我假死!!!

你以为你和闫二还有邓仪演戏,我就看不出来了么!!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什么的,什么演技派我没见过。

呜呜呜。

还饿我三天!!

脸色不是装的,怎么就知道喂她吃蒙汗药,不知道喂她吃点饭……醒的再晚点,真要和岑聿人天相隔了。

骗子!大骗子!换个笨点的,这个计划怎么圆!

她都说了□□给药,剂量减半的,还给她打晕,明显就是提前商量好了!

可恶!

不和你好了。

下次见面,一定要狠狠骂他一顿。

乔昭懿侧躺在床上,心里破口大骂,表面静静,最后添上一点悲伤,和一点想念。

……

京中的这场动乱,旷日持久,延绵数月。

姚相勾结太平会,残害大邺的事在一系列证据下,成了板上钉钉的铁案。

姚家,满门抄斩。

三族以外的,连同各种奴婢小厮,革职查办后尽数充军流放。

斩首那日,京中百姓皆来围观,姚晖已被重刑折磨得不成人形,宛如血人,昔日权柄滔天、一手遮天的权臣,如今不过是阶下囚,他看着众人,张嘴想说什么,嗓子却已什么都说不出。

穿紫袍时,尚有几分意气风发。

现在一身囚服,人干瘦仿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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